洛鸳“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洛鸳坐起身，把被子拉到胸前，声音里愤怒和困惑各占一半。
宋亚轩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知道洛鸳生气了，但不完全明白为什么，在他的认知里，他只是探索了一个温暖舒适的地方，就像他喜欢蹭她掌心一样，为什么摸手臂可以，摸这里就不行？
洛鸳“说话，宋亚轩。”
洛鸳的声音软了一些，但依然严肃。
宋亚轩“软...舒服...”
宋亚轩小声嘟囔，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单。
宋亚轩“不...不能？”
洛鸳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情绪，宋亚轩偷偷抬眼瞄她，看到她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某种复杂的情绪。
洛鸳“听着，有些地方...是不能随便碰的，明白吗？”
洛鸳尽量放柔声音。
宋亚轩摇摇头，灰白的眼睛里满是困惑。
宋亚轩“为...为什么？”
洛鸳“因为...因为这是隐私。”
洛鸳绞尽脑汁想找个他能理解的说法。
洛鸳“就像你不会随便让别人看你的照片一样，有些东西是只属于自己的。”
宋亚轩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宋亚轩“这...这里？”
洛鸳点点头。
洛鸳“对，类似的地方都是。”
宋亚轩“但...舒服...”
宋亚轩固执地小声说，手指悄悄往洛鸳的方向挪了挪。
宋亚轩“热...软...”
洛鸳的脸突然红了，她抓过宋亚轩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胸口。
洛鸳“你自己也有啊，摸自己的不行吗？”
宋亚轩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部，又抬头看看洛鸳，然后非常认真地捏了捏自己，摇头。
宋亚轩“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