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寒诊脉发现华十脉象在恢复,看她的脸有了血色,在等一下就可以完全好了,顺着她目光的方向看去,是她坐的马车。
如此情况他猜出了大概,放开她的手。“阿十。”
“师傅。”眼中充满期盼,双手合十,“等下上路我可以骑马,不做马车吗?”
“骑马不必做马车好多少,我等下给你制作几枚药丸,你吃下就会好了。”
可现在的华十已经被马车,颠出阴影来,庄寒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她是宁愿受骑马的苦,也不要在受做马车的苦。
“在半路时,我已经吃过师傅的药,效果已经显而易见,我不要。”她直接闹脾气,蹲到地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脚,把自己缩成一团。
路过的车队人员看向他们,脸上是疑惑,但是没有过问什么。
庄寒低头望着地上正在闹脾气的华十,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无奈。相处久了,他时常会有一种错觉,仿佛华十真的只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
一旦心情不悦,便会毫无掩饰地耍起小性子,行为举止自然,让人挑不出半点刻意的痕迹。
天狼来到她面前,发出声音在安慰她,华十伸手抱住它的身躯。
“天狼。”声音悲惨的像是,在她身上发生不得了的事情。“天狼。”
“汪。”天狼抬头看向主人。
“天狼,谁能知道我的苦。”哭诉的哀嚎声。
“汪。” 一人一狼配合的天衣无缝,要站在身边的庄寒,显得他冷血无情。
林镖头路过看到他们的情况,身为领头的职责,上前来打招呼,“庄大夫,可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
“林镖头,多谢关心,小孩子闹别扭,等下就好。”
华十听到他的话,不干了站起身说道,“林镖头我没有闹别扭,是坐马车太难受了,我想骑马可以吗?”摆出恳求的样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这。”林镖头被华十问到了。
这时,一名仆人快步前来。他是磐邑县令杨奉,派来接庄寒前往磐邑的仆从之一。
为首的福安是杨奉的远放亲戚,他本该前来,却因在前方马车上感到身体不适,无法亲自前来,只能他前来查看情况。
他先给在场之人行礼,“林镖头、庄大夫,福郎君派小的前来询问,可是出了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