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拿铲子，只能徒手挖。
一边挖，一边哭，嘴里嘟囔着道歉，兔子耳朵被割下来，血已经凝固了，黑色的眼睛睁着，四肢僵硬。
江霖“对不起。”
江霖“很痛吧，都怪我。”
沉浸在悲伤里的江霖没有注意到身旁蹲下陪他的人，两只手变成四只手，在把兔子埋葬之前，没有人说一句话。
江霖“谢谢。”
尹净汉“说好任何事都不瞒着我的。”
江霖“对不起。”
江霖“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江霖低垂着眼睛，头埋在膝盖处，声音闷闷的。
尹净汉环着江霖的肩膀，柔声安慰到。
尹净汉“没关系，霖霖，没关系。”
尹净汉“不关你的事，不是你的错。”
江霖再也忍不住的大哭出来，他其实很害怕，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无力感把他裹挟，愧疚更是击迫他的神经。
从出道开始，就一直有这样的人，之后公司就不允许艺人收任何礼物了，员工换血之后，这样的人少了些，江霖以为终于摆脱了他们，或者自己勇敢起来了，没想到，又出现了，他却没有一点长进的再次被击垮。
江霖“哥，我害怕。”
江霖蹲在地上双手抱膝，低着头，声音轻轻的，尹净汉心疼的要碎掉。
尹净汉“有哥在呢，没事，我来解决好吗，相信我。”
江霖“嗯。”
等江霖缓过神来，两人一起回家，路上好冷，又要到冬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