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不死,让哥哥好好教教你!”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个翻身,抡起拳头就朝池骋面门砸去。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拳头撞击肉体的闷响在寂静的赌场里格外清晰。直到双方手下冲上来,才勉强将两个杀红了眼的男人分开。
等他们重新坐回赌桌时,两人都已挂了彩。
池骋的嘴角渗着血丝,郭城宇的眉骨已经肿了,他们默契地选择了赌桌两端最远的位置,却依然针锋相对地开始新一轮下注。
下楼路过,金发少年时,池骋的目光死死钉在金发少年脸上。
太像了——像到让他几乎失控。他猛地抄起桌上的酒瓶就要砸过去,却在少年抬头的一瞬间僵住——
那双眼睛含着泪,怯生生地望着他,和记忆里汪硕最后看他的眼神重叠。
池骋的手悬在半空,指节绷得发青。
酒瓶最终重重砸在墙上,碎片四溅。
池骋“……坐。”
他嗓音沙哑,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
金发少年战战兢兢地坐下,手指绞在一起,连呼吸都放得很轻。
陆清屿站在一旁,心中是密密麻麻的酸胀感。
原来喜欢一个人,这么酸啊——
草莓熊被丢在角落,沾了灰。
池骋抬手,示意侍者拿酒。金发少年小心翼翼地接过,却在碰到酒杯的瞬间被池骋一把扣住手腕。
池骋“怕蛇?”
少年摇头,又点头,声音细若蚊呐。
“有、有一点……”
眼泪要掉不掉地悬在睫毛上,池骋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松开手,语气淡漠。
池骋“那就别碰。”
陆清屿盯着金发少年的侧脸,胸口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