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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城宇“池少,玩一局?”
池骋冷笑一声,抬手扯松领带,他迈着大步走向擂台。
陆清屿下意识想跟上池骋的步伐,却被身后的郭城宇一把扣住手腕。
男人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
郭城宇“小朋友,你已经把你自己输给我了,今晚你只能跟着我。”
陆清屿猛地抬头,却在对上池骋视线时僵住——
男人站在擂台边缘,眸子阴沉,眼底翻涌着他从未见过的暴戾。
池骋心里烦躁的想杀人,郭城宇是个不要脸的。
这小混蛋不会自己躲吗
池骋赌气般转身走向金发少年,亲手为他系上松开的衬衫纽扣。
池骋感受到少年的视线一直跟随,嘴角扫着得逞的笑,故意将手下动作放慢了。
陆清屿“......”
他都没有为自己系过纽扣。
少年喉结动了动,对着郭城宇绽放一个明媚笑容。
陆清屿“好啊。”
他主动贴近郭城宇,任由对方揽住自己的腰,却在偷看池骋的反应。
看到两个人的亲密动作,池骋的背影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附身亲了金发少年脸颊。
陆清屿在心中苦笑。
池骋,你是不是没有心啊——
这个念头像把钝刀,缓慢地搅动着胸腔。少年藏在袖中的手死死攥紧,心脏传来阵阵钝痛。
池骋的手下动作未停,可余光里,陆清屿苍白的脸色让他胸口发闷。
他烦躁的扯开自己系上的纽扣,转身上了擂台。
手里拎着条通体金黄的缅甸蟒。两条蛇隔着玻璃对峙,吐信的嘶声令人毛骨悚然。
池骋“赌注。”
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池骋“再加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