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池骋还没回来。
陆清屿刚洗完澡,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锁骨凹陷处时,他听到电子锁开启的提示音,三步并两步跑了下去。
陆清屿“池哥!你看我发现了什么...”
话音戛然而止。玄关处站着的不是预想中的高大身影,而是个染着银白色短发的青年。
池煜看愣了,陆清屿湿漉漉的黑发垂在眼睫,半截锁骨泛着粉红。水珠顺着喉结滚进敞开的领口。
水珠顺着腰线蜿蜒而下,几乎成为半透明贴着他白皙的身体,腰线若隐若现,布料被水汽晕出暧昧的深色,贴在白花花的双腿间。
池煜“操...”
白发青年猛地转身,后脑勺撞在门框上发出闷响,
池煜“我哥没回来?”
陆清屿这才想起池骋确实有个弟弟——在赛车场玩漂移把人家展台撞烂的那个,不是在国外学艺术吗?
陆清屿“你是...池煜?”
银发青年耳朵尖红得快要滴血,仍然死死盯着门板。
池煜“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他顿了顿,突然警觉。
池煜“等等,你为什么有我哥家的密码?你是谁?”
陆清屿赤脚踩过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在距离对方半米处停下。沐浴露的橙花香气混着水汽笼罩鼻息,池煜心跳顿时加快——
陆清屿“猜的。”
陆清屿歪头,发梢的水珠甩在对方后颈。
陆清屿“池哥说他弟弟像只白化病的杜宾犬。”
池煜猛地转身,却在视线触及那双裸露的长腿时又仓皇别开脸。
池煜“放屁!我哥从来不带人回家!”
他梗着脖子瞪向陆清屿身后的楼梯。
池煜“你他妈到底是谁...”
陆清屿“你躲什么,都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