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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蛇场里,郭城宇狠狠吸了口烟,烟圈在昏黄的灯光里慢悠悠散开。周围几个纨绔子弟见状,开始撺掇起来:
“郭子,眼瞧着池二少带了人进去了,你真不凑个热闹?”
郭城宇“不了,我有男朋友了,往后不瞎玩了。”
“啧,还真是那个小服务员啊?”有人咂舌。
郭城宇嘴角勾着点笑,眼神却淡淡的,看不出真切情绪。
“那小子有什么好的?论模样,可比不上池大少带的那个。”
另一个人漫不经心地接话,语气里带着点轻佻。
这话刚落,郭城宇脸上的笑瞬间敛了。他平日里总挂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此刻沉下脸来,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凝了几分。
郭城宇“你今儿个话是不是太多了?”
对面那人识趣地闭了嘴,气氛一时有些僵。这时,手下李旺从旁边探过脑袋,小心翼翼地搭话:
“郭子,要不...赌一把?”
郭城宇“嗯...”
他拖长了调子,指尖的烟蒂明灭了一下。
赌桌上,郭城宇心不在焉的把他们杀了个片甲不留,赚的筹码堆成了小山。
“郭少手下留情啊.......”
“我就说嘛,跟郭少赌牌和在大马路上撒钱没什么区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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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又一辆救护车鸣着刺耳鸣笛疾驰而去。来「救赎」的主儿非富即贵,大多有些变态的小癖好,救护车成了这儿的常客。
经理早已轻车熟路,上前跟池煜交代了几句——无非是给笔医药费,后续的麻烦便不用再管。
池煜挥了挥手,转身往赌场走。
他合了合发沉的眼皮,这个新兵蛋子做完两场后走路都发飘。
嘴角扯出点漫不经心的弧度,在郭城宇旁边落了座。
五点的闹铃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