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我,我就真的走了,让你永远也找不到我。”
想到他要走,他心脏控制不住的抽痛。池骋颤抖着手为他擦去脸上的泪痕。
池骋“好,再也不欺负你了。”
墙角的郭城宇听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故意咳嗽两声。
郭城宇“我说二位,差不多得了啊,这地下室墙薄,别逼我出去吹冷风。”
池骋抬眼扫了他一下,眼里的温柔瞬间收了大半,恢复了点平时的样子
池骋“滚不滚?”
郭城宇“滚滚滚。”
郭城宇笑着摆手,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冲陆清屿挤了挤眼
郭城宇“小子,有你的。”
门被带上,地下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雨声不知何时又起了,淅淅沥沥敲着窗户。
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男人的下巴抵着他发顶。
池骋“清清,我以前.....是不是特别混账”
陆清屿没说话,只是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其实哪里用问——
过去池骋总拿床伴关系当挡箭牌,用最刻薄的话把人推开,禁止他越界,整个人冷得像捧雪。
小孩那些被当作理所当然的索取,那些被忽略的小心翼翼的示好,都化作泪水让他一个人吞下消化。
池骋刻意看不见少年受委屈时泛红的眼角,更看不见自己心底早已悄悄变质的在意。
池骋感觉到腰间的手紧了紧,喉间一哽,低声道
池骋“那个入职通知书……是真的。学历的事我会处理好,你想去,我们就去。不想去,咱们就不去。”
陆清屿埋在他怀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池骋“还有,以前是我不好。以后.......换我来迁就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