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为什么一走就是七年!”
池骋“你有脸跟他开房,没脸留下来继续犯贱?”
池骋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压抑多年的怒火和痛楚。
汪硕的后背狠狠撞上粗糙的树干,窒息感传来,可他的笑容却越发妖冶——
汪硕“就这么...想知道?”
他艰难地挤出气音,膝盖却暧昧地蹭过池骋的腿侧,感受到对方瞬间绷紧的肌肉,喉咙里溢出低哑的笑。
汪硕“那你怎么不猜猜...我为什么偏偏挑他。”
池骋的瞳孔骤然紧缩,指节又收紧,汪硕的脸已经因为缺氧发紫。
池骋“烂货。”
汪硕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可眼底却是病态的兴奋,仿佛这种濒死的快感,能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是活着的。
汪硕“你说得对,我就是个烂货。”
男人还在笑,笑得眼尾泛红,笑得胸腔震动。
汪硕“可你知道吗...”
他的声音很轻,尾音却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汪硕“这七年....我每一天都在想....”
话音未落,他突然攀上池骋的手指,笑容裂开一条裂痕,露出里面深藏的痛楚与执念。
汪硕“——想你怎么还没来找我。”
池骋的手猛地一颤,指间的力道松了一瞬。
汪硕趁机仰起头,呼吸灼热地擦过他的耳畔,他的睫毛垂下,遮住眼底翻涌的疯狂,嘴角却勾起一抹近乎天真的弧度。
声音像是濒死之人的呓语——
汪硕“你猜为什么是郭城宇?只有他......才能让你这么疯啊。”
池骋的瞳孔骤然紧缩,手上的力道猛地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