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仿佛这样就不会心痛。舌尖碾过齿间,尝到的全是铁锈般的腥甜。
池骋“那时候你明明可以走,为什么留下来?”
池骋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的怒气。
池骋“你喂我喝粥擦汗的时候——那些也是计划里写的?文档第多少页,教教我,怎么对着一个目标演得那么像回事啊。”
最后那个“啊”字很轻,轻的让陆清屿心头一缩,少年猛地抬头,泫然欲泣的开口。
陆清屿“不是演的....”
他的声音细若蚊蚋,却被池骋捕捉得清清楚楚。
池骋“不是演的?”
池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突然低低地笑起来。
池骋“那是什么?是你计划外的恻隐之心?还是觉得我这条鱼还没榨干价值,得再钓钓?”
陆清屿的肩膀剧烈地抖了一下,牙咬着舌尖,直到尝到了血腥味,他才终于松口,只把那句“是”字嚼得又苦又涩。
池骋忽然低低地笑了。
他伸手,指尖几乎要触到陆清屿的脸颊,却在最后一刻猛地收回,转而将手机狠狠砸在茶几上。
屏幕亮起的光映着文档第37页那行字——目标心软,适当示弱可提高信任度。
池骋嘴角勾起自嘲的笑,眼神里却满是明显的痛楚。
池骋“陆清屿,你演了多久?是不是每次和我亲密时,都在想着目标已放松警惕?”
池骋“说话!”
陆清屿猛地抬头和他对视,眼里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滚落。
陆清屿“是。”
这一个字砸下来,池骋只觉得五脏六腑像是被人生生搅随,心口被狠狠割下一块那样他。
池骋捏住他的肩膀加重了力道,视线慢慢被泪水模糊。
池骋“那些日子里,你有没有哪怕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