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了颤，避开他的视线，弯腰拿起脚边的电脑包。
陆清屿“我没躲。”
池骋“没躲？”
池骋往前走了两步，膝盖的伤口扯得生疼，他却像没察觉，
池骋“那你看着我。”
陆清屿攥紧了包带，指节泛白。他知道躲不过，深吸一口气抬眼，撞进池骋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眸子里——
陆清屿“池骋，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文档是真的，接近是真的，那些被拆解的喜好也是真的。就算后来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池骋看着他眼底的决绝，心口猛地一抽。他忽然想起那晚少年哭着说“你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和他在一起了。”
池骋“有。”
池骋的声音沉了下去。
池骋“你欠我的，我欠你的，都得说清楚。”
陆清屿笑了笑，那笑意比哭还难看。
陆清屿“我欠你的，用那视频还了。你欠我的——”
他顿了顿，眼底涌上水汽。
陆清屿“就当是我演砸了戏，该赔的。”
说完，他拉开门就往外走，动作快得像在逃。
门“砰”地关上，震得墙上的挂钟晃了晃。
池骋僵在原地。
橘子香彻底散了。
郭城宇递过来一杯温水。
郭城宇“去追啊。”
郭城宇“有些话，不说清楚，一辈子都堵得慌。”
郭城宇拍了拍他的肩膀。
郭城宇“你膝盖不方便，我去开车。”
池骋没动，目光落在玄关那处空荡荡的角落——陆清屿刚才站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少年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