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他,声音发哑。
茶时润“我现在这样,配不上这首歌。”
他站起身想走,手腕却被陆一鸣拉住。
陆一鸣“阿润,你看着我。我知道这七年你受了委屈,可如今真相大白,为什么不愿意再试试?不要赌气,你那么热爱音乐。”
陆一鸣没说下去,只是叹了口气。
陆一鸣“这歌真的适合你,试试吧,就算不为别的,为了当年我们没唱完的那场巡演。”
茶时润的肩膀微微发颤,那年的限定团本来是有场全国巡演作为告别。
可他们的公司因为利益分配起了分歧,最后只开了一场演唱会就解散了。
这个是不仅是粉丝的遗憾,也是他们的遗憾。
他确实想念舞台,想念握着麦克风时,心脏跟着节奏跳动的感觉。
可现在的他,早就不是当年光芒万丈的大明星,哪还有资格谈这些。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是医院的号码,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起,他冲出去接听。
“请问是茶时砚先生的家属吗?”
护士的声音带着公式化的冷静,“病人刚刚心率下降,需要立刻抢救,你尽快过来一趟。”
电话那头传来忙音,茶时润站在原地,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
陆一鸣追出来时,只看到他扶着墙,指尖抖得厉害。
陆一鸣“我送你去医院。”
车上的半小时像被无限拉长。
腿跟着心跳的节奏无意识地颠,后来又突然静下来,眼底的焦躁一点点沉成化不开的不安。
他比谁都清楚,那种遗传病从来不是熬就能看到头的。
哥哥今年三十四,从发病到现在整整四年。
曾经靠一张惊为天人的脸在镜头前呼风唤雨的头部主播,如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嶙峋的轮廓在病号服下支棱着,像尊快要散架的骷髅。
可他还是散尽家财,哪怕只能多换哥哥几天的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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