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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城宇.“以后咋兄弟两就分居两地了。”
池煜骂了句脏话,脸色沉了下来。他深知郭霖磐的作风,那种冰冷的、不带情绪的裁决才是最伤人的。
池煜.“他就非得这么说话?别听他的。”
郭城宇.“他就是这么看的。”
郭城宇摇了摇头,打断了池煜的安慰。他走到那幅价值不菲的名家真迹下,抬头看着,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疲惫和嘲讽。
#郭城宇.“在他眼里,结果就是一切。你看这画,挂在这里,是因为它值钱,有名气,能彰显主人的品味和身份。至于画本身画的时候耗了多少心血,有没有人真正欣赏,没有人在乎”
郭城宇他转过身,看着池煜,笑容苦涩。
池煜走过去,用力揽住郭城宇的肩膀,几乎是用撞的。
#池煜.“少他妈胡说八道。什么屁的展品?郭城宇你犯什么傻气!”
池煜.“我不会让你走的,不就是前五十吗?你也是进过奥班的人,怎么就冲不进去了?”
郭城宇自嘲笑笑,或者他就是那个没有天赋没有自持力,不该成为郭家小孩的人。
郭城宇.“我自己落下的我知道。”
池煜.“但你基础很好,难题拓展,汪硕,颜醉他们都可以帮你,我不拐着你打游戏,你肯定可以追得上。”
郭城宇沉默了几秒,忽然缓缓抬起眼,眼神里没了刚才的颓丧,反倒多了点异样的亮——
郭城宇.“阿煜,上次池骋去打耳洞,我其实特别羡慕。家里说不允许我破相,可我现在,很想去。”
池煜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听出了他话里的潜台词——
郭城宇不只是想打耳洞,是想借着这点出格,喘口气,反抗一下家里的控制。
少年没再多说废话,一把捞起郭城宇的手腕就往门外走,语气果决。
池煜.“走,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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