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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楼一口大厅,公告栏前围着一大群人。红色的喜报崭新地贴在正中央,上面墨迹未干的大字格外醒目。
“恭贺高二奥班汪硕同学当选新一届学生会会长!”
底下还附带着老师评审团和学生会内部投票的票数,汪硕断崖式领先,毫无争议的断层第一。
郭城宇.“汪硕终于得偿所愿了。”
池骋顺着郭城宇的目光看过去。
池骋.“嗯,他值得”
郭城宇转头看向池骋,想起汪硕刚转来的时候。
刚开始,那家伙冷得像块冰,独来独往,成绩却好得惊人,第一次大考就直接空降年级第一,把当时同样锋芒毕露的池骋压了下去。
那时候不少人私下议论,说汪硕傲,成绩好有什么了不起的。
本来他们没什么交集,直到那个冬天的傍晚。
他和池骋坐在暖和的车后座,透过结着薄雾的车窗,看见汪硕蹲在路边,帮一个摆摊的老奶奶捡拾散落一地的水果。
第二天晚自习后,郭城宇又在公交站台看到了汪硕。他穿着单薄,在凛冽的晨风里微微发抖,鼻尖冻得通红。
后来,他们知道汪硕家庭条件不好,母亲身体不好,他靠着奖学金和假期打工勉强维持学业和生活。
后来熟了之后,池骋就没上过年级第一,成绩越越考越差,跟郭城宇一样成了吊车尾。
城宇曾经也疑惑过,以池骋的脑子,怎么可能一直超不过汪硕?他甚至还开玩笑地问过,“你该不会是故意让着汪硕吧?”
当时池骋只是懒散地掀了掀眼皮,嗤笑一声,“让他?他也配?我只是懒得考第一。”
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
年级第一的奖金对于池骋来说微不足道,可对于汪硕不一样。
那时候的池骋就很细腻,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人。
郭城宇还沉浸在方才那份无声的触动里,一转头,却发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