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复的缠枝纹;真皮沙发泛着温润的光泽,旁边立着的古董花瓶里插着新鲜的白玫瑰。
这样的地方,怎么会容得下这些锈迹斑斑的铁笼?
像把泥地里的野草,硬生生的塞进了天鹅绒的盒子。
正想着,玄关处传来门锁转动的轻响。
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一身华贵的定制西装熨帖得没有褶皱,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原本带着几分赴约般的雀跃。
可视线扫过客厅中央的铁笼时,那点雀跃瞬间凝成了冰,化作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怒火。
不重要人物怎么回事?
他声音不高,却像块冰锥砸在地上。
不重要人物不是让你们放后院?谁给你们的胆子自作主张?
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保镖身子立刻矮了半截,头埋得几乎要碰到胸口。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像有人踩着碎步往下赶。
苏仙先生,您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