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一无所获。
宫尚角瞥见自己那傻气未脱的弟弟,正满脸好奇地探头探脑,心中不禁一阵无奈。他懒得再与其周旋,径直越过对方,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便将云舒脸上的面纱揭了下来。
宫远徵见哥哥有所动作,便好奇地凑了过去。这一看,却让他愣在了原地。虽然云舒此刻处于昏迷之中,但她那张因失血而显得格外苍白的脸,却没有丝毫损及她的美貌。相反,那抹脆弱与无助为她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怜惜之情。是她!那个画中女子!
宫远徵是她!那个画中女子!
宫尚角就是云舒。
宫远徵听到哥哥的回应,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竟是失声惊呼了吗?念及此,他的脸颊微微发烫,心头泛起一丝窘迫。
然而,即便如此,他依旧无法移开目光,只是稍稍压低了视线,带着几分偷偷摸摸的小心翼翼,继续窥探着云舒。
宫尚角瞧见弟弟那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心里不禁泛起一丝笑意。然而,这笑意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言喻的烦忧。
远徵初次对女子生出好奇,而他自己亦是头一遭萌生与某人共度余生的念头。他既不愿伤了弟弟的一片赤诚之心,又舍不得放弃云舒。两股思绪如潮水般在他的脑海中翻涌、拉扯,令他眉宇间笼上一层阴霾,笑容再也无法舒展开来。
宫尚角过来坐下吧!
说着,宫尚角就走到了茶桌前面坐了下来。宫远徵看见哥哥的动作,也跟着一起。
宫远徵哥!你是怎么遇上云舒的?
金复这个我知道!云舒姑娘当初逃婚,躲进了我们的车队里面。我们还是第二天才发现她的。
插话之人正是方才落在后头的金复,此时他手中竟握着一支琵琶。宫远徵见此情景,只觉眼前这一幕格格不入,心中生出几分诧异,便毫不掩饰地直接开口询问起来。
宫远徵金复,你拿着琵琶干什么?
宫尚角这个是云舒师傅送给她的,很重要。所以我让金复给云舒拿过来,免得磕碰。
金复还没有回答,一旁喝茶的宫尚角倒是先回答了,说到这里,宫尚角的眉眼明显柔和了一点。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