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远徵弟弟坐下来吧!我们聊聊。
宫远徵听闻哥哥的话语,并未回应,只是静静地坐在他的对面。他的目光落在眼前那盏温热的茶上,神情专注而深沉,仿佛要透过瓷釉的细腻纹理,看穿整个世界的秘密。茶水微漾的涟漪映入他的眼底,却未能搅动他内心的波澜,反而让那沉默显得愈发厚重。
宫尚角远徵弟弟,对不起了,为了留下云舒我只能出此下策。如果你要怨我恨我,我也无话可说。
宫远徵听完哥哥的话,心底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痛楚。他并不想对哥哥心生怨恨,毕竟在自己心中,哥哥是无可替代的存在,是这世上最重要的人。然而,要他因此放弃,却也让他感到如刀绞般煎熬。情感与理智在他的胸膛里激烈碰撞,最终,血浓于水的亲情如同潮水般淹没了他所有的挣扎,占据了上风。
宫远徵哥哥,我不怪你只怪我与云舒姐姐没有缘分。
说着说着,年幼的宫远徵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宫尚角看着弟弟那满是悲伤的小脸,一向木讷的他头一回感到手足无措。最终,他只能将弟弟轻轻抱进怀里,笨拙地拍着他的后背,试图给予些许安抚。
宫远徵哥哥,我难过。
公园只声音闷闷的说到。
宫尚角对不起,远徵,你要是难过的话就哭出来了!哥哥不会笑话你的。
宫尚角的话音刚一消散在空气中,胸口处便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他立刻明白,那是远徵弟弟无声滑落的眼泪,饱含着无法言说的情感。他抬起手,动作轻缓却带着坚定,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远徵的后背,试图用这份细微的安抚驱散对方心中的不安与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