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浚铭把陈奕恒抵在门板上时,对方刚用钥匙拧开家门。
玄关的感应灯“啪”地亮起,暖黄的光落在陈奕恒错愕的脸上,也照亮了他领带上的褶皱——是刚才在车里被陈浚铭拽出来的,此刻像条无力的蛇,挂在颈间。
“哥急着回来见她?”陈浚铭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带着点刚熄了火的灼热。他的手还攥在陈奕恒的领带末端,指尖故意往对方喉结处蹭,看着那片皮肤泛起细密的战栗。
陈奕恒的后背撞在冰冷的门板上,发出闷响。他想推开陈浚铭,手腕却被反剪在身后,力道大得让他骨头发酸——这小孩的力气早就超过他了,带着年轻人特有的蛮横,不容任何反抗。
“别闹,林清可能在……”
“在又怎么样?”陈浚铭猛地拽紧领带,迫使陈奕恒仰起头,脖颈的线条绷得像根拉紧的弦,“让她看看她丈夫在外面做了什么,看看你脖子上这些印子,是我咬的。”
他的吻跟着落下,又狠又急,牙齿撞在陈奕恒的唇上,尝到淡淡的血腥味也不管。左手顺着对方敞开的衬衫往里钻,指尖划过那道被雨水泡得发白的旧伤,感受着陈奕恒瞬间绷紧的身体。
陈奕恒的呼吸彻底乱了。他能闻到陈浚铭身上的雨水味,混着点雪松洗衣液的清香,是他偷偷用的那款,此刻却像种侵略性的标记,沾满了他的衣领和皮肤。
“小铭,别在这里……”他的声音带着哀求,尾音被吻堵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喘息。这太冒险了,客厅的灯随时可能亮起,林清的脚步声随时可能从楼梯传来,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背叛了理智——被陈浚铭按在门板上的压迫感,颈间那只作乱的手,还有对方眼底那抹不容错辨的占有欲,都让他心慌得厉害。
陈浚铭却像没听见,领带被他一把扯开,扔在地上。他的手抚过陈奕恒颈侧的红痕,指尖碾过那片皮肤,像是在确认什么战利品。“哥的这里,只能我碰。”他的声音低得像威胁,“连她都不行。”
陈奕恒的喉结滚了滚,忽然觉得这小孩的偏执里,藏着种让他心惊的认真。他想起林清早上还温柔地替他系领带,说“阿恒今天看起来特别精神”,而现在,这条领带被扔在冰冷的玄关,像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