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控制地飘向了熊饴庭。
男人正低头调试显示屏的亮度，针织衫因为动作向上缩了些，露出一小截紧实的腰线，连带着胸前的弧度也变得清晰起来——明明是很规整的穿着，却莫名透着股力量感，和他讲题时温和的语气形成了奇妙的反差。
“这里要注意，二次函数的对称轴公式很重要，比如这道题……”熊饴庭的声音清晰而有节奏，指尖在屏幕上点出例题，“你看，当x取对称轴数值时，函数会取得最大值或最小值，就像赛车过弯时，找对最佳路线才能最快通过，道理是相通的。”
他特意把数学题和赛车联系起来，季杨杨果然立刻集中了注意力，眉头微微蹙起，认真思考着解题步骤。
可没过几分钟，他的视线又忍不住飘了回去——熊饴庭正俯身靠近屏幕，指着例题讲解，胸前的轮廓在衣料下若隐若现，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针织衫的束缚。
季杨杨赶紧眨了眨眼，强迫自己盯着屏幕上的公式，耳尖却悄悄泛红。
熊饴庭早就察觉到了少年的目光，从讲解第一道题时，那道时不时落在自己胸前的视线就没断过。
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却没点破，只是不动声色地调整了姿势，将更多注意力放在例题上：“你试着自己解一下这道题，遇到不懂的地方随时问我。”
季杨杨点点头，拿起笔在草稿纸上演算起来。
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他偶尔抬头看一眼屏幕，目光却总会不自觉地扫过熊饴庭。
男人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低头翻看他之前的试卷，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他身上，在侧脸勾勒出柔和的轮廓，连握着笔的手指都显得修长好看。
“这里算错了。”熊饴庭突然开口，伸手点了点草稿纸上的步骤，“对称轴公式记混了，应该是-b/2a，不是-b/a，就像赛车的刹车距离计算，少一个系数，结果就会差很多。”
他的指尖轻轻落在纸上，距离季杨杨的手很近，带着一丝微凉的温度。
季杨杨心跳莫名快了些，赶紧低头修改，却不小心蹭到了熊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