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微微摇了摇头,苏昌河真的和李寒衣没有过节吗?反正她不信,不说苏昌河嘴里没几句实话,就是他这样子,可不像是没有过节。
赵玉真则拍了拍自家夫人的手并未言语,默默地将点心推到云昭面前,二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苏昌河翻了个不甚文雅的白眼,他怎么就忘了,这两位也是脑子有坑的家伙。
眼不见心不烦,苏昌河将视线转向法场。
法场之上,李寒衣已经剑指明德帝了。
“大胆李寒衣!”瑾宣公公怒喝道,“莫不是以为自己入了剑仙境界,就真的天下无敌了?”
明德帝微微点头:“原来是雪月城的二城主,我们好像从未见过,但是我看你的眉眼,却有几分熟悉。你是下面那人的女儿?”
李寒衣虽然灰巾蒙面,却依然被一眼就看出了身份,她微微皱眉,默然不语。
“你要什么条件?”明德帝终于把这句话说出了口,他身为九五至尊,有近万兵士护驾,身边站着不下五位逍遥天境的高手,却依然不得不先开口和对方谈一个条件。
李寒衣终于开口了:“下面这两个人,我要带走。”
明德帝摇头:“下面这两个人,你只能带走一个。”
李寒衣神色微微一怒,手中长剑震鸣。
齐天尘叹了口气:“李城主,有些事情不是一柄剑所能解决的,还请收手。”
李寒衣目光凛冽:“齐天师,你要拦我?”
齐天尘拂尘轻抚,将李寒衣的剑一点点地隔开:“你父母亲将你送出天启城,便是不想让你再踏入朝堂这些事。你又何必辜负他们的苦心?”
李寒衣冷哼一声,一步踏入法场之中,一剑将四大监逼退,扶起了跌坐在中央的李心月,然后望了一眼始终静默地站立在法场中间的琅琊王。
李寒衣手中寒光一闪,琅琊王手中的铁链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只是琅琊王并没有逃离,甚至忽然露出了一个笑容,那笑容中似乎带着几分悲哀与嘲讽,他走到重伤在地的李心月面前,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随后拾起了李心月掉在地上的那柄长剑。
下一刻只见他将长剑往自己的脖子上用力一抹,鲜血喷涌。
法场中的人静静地看着这一切,那血喷涌三尺之高,染红了整个行刑台。
琅琊王,萧若风,自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