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司空长风望着二人渐远的身影,感慨道:“望城山这一辈武运、天运分得正好,看来以后的江湖,望城山要从雪月城手中夺去一半了啊。”
只是话音落下,那马背上的道童却忽然转头,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清脆,“司空城主言重了,我望城山可不是江湖门派。”
自然——也看不上你雪月城所谓的武运和天运。
司空长风眼神闪烁,神色莫名,“这个孩子,不可小觑啊。”
还有那个陪着这两人一同到雪月城却又离开的年轻人,隐约带着故人的影子,看来,有些事,该准备了。
……
千里之外,望城山。
福禄庭,桃花树下,紫衣道袍的年轻人微微一笑,“如何?阿昭可安心了?”
云昭睁开了眼,摊开手接了一瓣随风而落的桃花,眉眼含笑,“飞轩虽小,却也听劝,凡松也大有进益,随机应变,招式灵活,尤其是躲避的身法,非一日一夕可成,所以,是玉真你做了什么吗?”
说到这儿,赵玉真不自然地点了点头,凡松是他的弟子,他自是用心教导他,既要传授剑法,也该教他保全自身的法子。
只是教导的过程,总归是严厉一些。
对此云昭深表赞同,她也是这般教导莫羽的,打不起总要躲得起,至少留着一口气,等着她这个师父去救他。
而凡松的这次问剑,虽未胜出,但亦是极为出彩了,也是用了脑子在问剑了。
只是,云昭低头凝眉,“那李寒衣,似乎火气极大。”
赵玉真语气沉了沉,“她最后应当是想毁了凡松的剑的。”
只是那桃木剑并非普通的桃木剑,硬的很,莫说是李寒衣,即便是他自己也很难折断。
早年他刚收凡松为徒,许是年纪小,力道掌握的不够熟练,这桃木剑总是不经用,而修行无量剑,这桃木剑便更费了。
阿昭知晓后,便特意给凡松造了一柄桃木剑,看似平平无奇的桃木剑,剑心却大有玄机,亦或者说所谓的桃木剑并非桃木剑,只是外面裹着一层桃木罢了。
“桃花……”云昭低声喃喃。
她记得桃花之名,似乎还是飞轩起的,当初凡松得了剑,万分欣喜,前前后后不知想了多久,总算挑了几个满意的,然最终取何名却依旧拿不定注意。
便让小飞轩来选,飞轩默默打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