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有了兰月候和董太师的到来,那些还是观望的天启权贵也陆续登场,三教九流,朝廷官员,皇室宗亲齐聚一堂,也算是难得的场面了。
人差不多来齐,这自然是要开宴了。
本以为这宴会会圆满结束,不想这才开宴不久,又出了变故。
好好的一场宴会变成了葬礼。
是的,葬礼,还是六皇子萧楚河为百里东君的弟子唐莲办的葬礼。
还请所有宾客吃了豆羹饭。
哦,明德帝拖着病体也来了,也吃了豆羹饭。
这可真是爱子情深……个屁!
苏昌河沉默了,云昭沉默了,赵玉真也沉默了。
“这萧楚河没疯吧?”
“明德帝没疯吧?”
“不,是他们都疯了!”
苏昌河一连两问,最后一锤定音。
大不敬!
这是几乎是苏昌河脑海里瞬间冒出来的想法,在兰月侯、董太师、齐天尘这样的贵客面前,摆出一个大大的奠字,甚至还唱挽歌,可谓是极大的不敬了。
宾客来赴宴,本以为是御宴,却是葬礼,这是把他们的脸往地上踩啊,他们招谁惹谁了?
可是皇帝在此,宾客又不能多言,只能咽下这口气。
而且,云大仙子说了,那唐莲似乎没死,给活人办葬礼,真的不是咒人死吗?
果然,萧室皇族没一个脑袋正常的家伙。
他万分庆幸没有和萧氏皇族的人扯上关系。
一个个的,脑子都不正常,不是蠢货就是脑子有大坑。
所以,明德帝的这些儿子还有正常人吗?
这脑子都有大病,萧室皇族还能撑几年?北离还有多少年会改朝换代?他又该如何在战乱中保存暗河的势力?一瞬间,苏昌河的脑海中涌入了诸多想法。
云昭愣了愣,看来真的是早已注定啊,白王,或许是萧室皇族仅存的正常人了。
怪不得她师兄不想当国师了,如果萧氏皇族都这这么些人,国师确实不是个好差事,毕竟要护国运来着。
飞轩曾说想当国师,还是算了,老老实实继承望城山吧,至于国师,若有生之年新朝建立,再想想这国师之位吧,如今,还是算了吧。
赵玉真也有些一言难尽,他曾观天象,时机一到,天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