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城皇宫之外。
一处茶棚之下。
一身灰衫的中年男子端坐在哪里,慢慢地喝着茶。
茶铺伙计已经走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在那里自己烧水、煮茶、喝茶,周围几十丈之内都没有人影。
店铺都关了门避之不及,只剩下一层又一层的禁军像是铁桶一样将这里包围了起来,但谁也没有敢向前。
只有一个中年儒士穿过这包围走了进去,当然禁军试图拦过他,但才刚举起刀,刀就已经碎成了两半。
“这不是儒剑仙?他难不成想洛青阳离开?”不远处的小楼上,苏昌河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劝不了的,孤剑仙性子倔,不然也不会独自在慕凉城练剑数年。”云昭波澜不惊地回了句,“你瞧,谈崩了。”
几人向下看,茶棚之中,只见洛青阳手中的九歌剑猛然出鞘。
他手一挥,那柄奇长无比的剑已经飞去,将那禁军的包围硬生生地划出了一道口子。
长剑穿过了小半个天启城后,又折返而回,稳稳地落回了剑鞘之中。
不过一个绵长的呼吸间,天启城某一座王府的牌匾已经摔了下来,上面的剑痕清晰可见。
云昭抬眸,看了眼长剑飞来的方向,“原来如此。”
这洛青阳的架势是想杀皇子?也是够疯了。
莫不是真觉得自己天下第一,无所畏惧了?
苏昌河亦是嗤笑一声,对着苏暮雨道:“瞧瞧,都说我疯,这不是有个更疯的?”
苏暮雨沉默,点了点头,“昌河,你不及孤剑仙。”
赵玉真眉心动了动,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孤剑仙是生了心魔。”
“心魔?难怪。”苏昌河恍然大悟,他就说洛青阳疯,原来是生了心魔。
“只不过还未完全入魔。”赵玉真又道。
“正常,放任师门被灭,心爱之人又……况且孤身一人在慕凉城练剑数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什么都憋在心里,不生心魔才怪?”云昭这话说的很是犀利,虽然不好听,但绝对是实话。
“杀一人,等一人,到了现在还没忘记,那易文君就真的那么好看?让洛青阳念念不忘至此?”苏昌河表示不理解,他很不理解那些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的家伙。
云昭随意地点点头,“确实是个美人,不然又怎会让洛青阳念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