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可疼死我了。”
静谧的院落中,一道娇小的身影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感受着身上的阵痛,一把举起手里的酒壶,吨吨吨地喝了好几口酒,等痛感消失后,终于放下了酒壶。
云昭打了个秀气的酒嗝儿,这才有心思观察四周。
这是个雅致的院落,一草一木似乎精心设计的,院中的桂花树异常高大,微风浮动,香飘十里。
好吧,看来她又换了一方地界。
她原本的世界是个繁华盛世,怪异的是,很多人的头顶上顶着自己的名字,且其中的一部分人,虽然也是各门派弟子,但他们的言行和大唐格格不入。
她从那些人的口中,知道了不少东西,就像她现在这种情况,简而言之叫——穿越,说的严谨一些叫破碎虚空。
而且算下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破碎虚空了,应当是第二次了。
记得第一次破碎虚空,砸到了一个不修边幅的道士,那道士是个爱酒之人,不收钱财,说什么若给他一葫芦酒,砸到他这件事便可过往不究。
彼时她年幼无知,不是人心险恶,看着那葫芦不过手掌大小,寻思着一葫芦就一葫芦吧,也没多少。
可谁想到那葫芦是个无底洞啊!
许是见她怨念过大,又是个孩童模样,那道士生出了一丢丢的愧疚之心。
便传了她一套剑法和些许法术。
天知道她一个拿短棒敲人的学剑法做什么?
唉,总之,说多了都是泪,但多学些总没坏处,不学白不学。
只是这剑法刚学会不过一年,她又双叒叕地破碎虚空了。
幸好这次未砸到什么人,只是砸到了人家院子里。
且这院落这般雅致,一草一木皆有讲究,想必主人家应当是个格外讲道理的人。
云昭拍了拍并未多少沾上灰尘的衣袍,日暮夕阳,暖黄色的日光分外柔和,将院落照成一片浅浅的金黄,院落里那棵巨大无比的桂花树下摆着一张小木桌。
转眼间,一位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老人正席地而坐,一手捻着那飘落而下的桂花,一手举着酒杯,朝她笑了笑:“小友远道而来,可愿赏脸陪老朽喝一杯?”
老人抬眼,看向眼神有些呆愣的小姑娘。
约莫十岁,左手手中握着一根短棒,又手边放着酒壶 ,那短棒很是不凡,隐隐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