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竟是如此。”
若说雨生魔的魔仙剑是让修行之人男生女相，那李长生的功法便是让人——返老还童！
怪不得呢，怪不得要自己假扮自己。
若是李长生真得以这副样貌入天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李长生的儿子呢，白白坏了自己的名声。
可若是假扮自己那就不一样了，如此即便露了真容，旁人也只会觉得此人和李长生有些相似，才假扮李长生，并非李长生本人，毕竟，哪有自己假扮自己的？
不得不说这一招，高，实在是高！
苏昌河暗自赞叹的同时，云昭的眼中也划过一丝明悟，当初李先生离开天启之前，曾亲临长公主府，离去时他还特别问她，将来是否还能认出他的模样。
彼时她只当那是随口之言，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不过，就冲着差不多的脸，差不多的武功，差不多的性情，傻子才认不出来呢。
但偏偏就有人没认出来。
“你到底是谁？”汗流浃背的浊清目露寒光，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白发年轻人。
“我不是已经说了，我叫南宫春水，是个儒雅的读书人。”曾用名李长生现用名南宫春水的年轻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的修为，也是半步神游。”浊清吐出一口浊气，胸中的郁结仿佛随着这一口气压下了几分，却依旧难以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