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赫的长公主府,将来无论哪位皇子登基,恐怕都会心生忌惮。如此,不如一劳永逸,以绝后患。
越想苏昌河眼神越亮,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昭昭,咱们何时动手?”
“动手?”云昭笑了笑,“眼下还不到时候。”
总归要等她那几个侄子闹起来,如此她才好趁乱而出,如定海神针般从天而降。
话虽如此,但事实上云昭也并未等太久。
一个月后。
太安帝突感风寒,闭朝一月之后,风寒不仅没有变好,反而越来越严重,太医院会诊多次,却无能为力,朝中派出使者寻找药王辛百草,却至今没有消息传回。
各皇子开始频繁地密会,就连太安帝的那些兄弟,分封在各地的藩王们也开始蠢蠢欲动。
南诀亦是频频扰乱北离边境。
风雨欲来。
在此期间,长公主便带着五千凤隐卫在各藩王的封地上转了一圈。
于是乎,藩王们就安静了。
与此同时,镇西侯府世子百里成风便带着两万破风军绕着北离走了一圈。
然后,南诀也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