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安静?
按照这狗东西的性子,见到小殿下不该是阿谀奉承,然后趁机告状吗?
如此安静,必然有诈!
蒋梅荪不知道的是,宋宜春不是想安静,而是不得不安静。
宋宜春觉得再没有比他更苦命的人了,方才不过是背后疼了一下,四肢如同被抽了筋骨一般酸软无力,那张死嘴就跟被针缝了似的吐不出一个字。
绝对,绝对是蒋梅荪干的,不但想对他施以鞭刑,还趁机对他下药。
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可怜他一时不察,着了蒋梅荪的道,长公主在此,亦诉说无门。
难不成宋宜春注定要亡于今日?
不行,他不服,他怎么能死在蒋梅荪的手里,还死得这么憋屈!
他一定要活着,他不能死……
被宋宜春在心里蛐蛐了几百遍的蒋梅荪眉头紧皱,双目瞪大,目露红光,宋宜春这狗东西是中邪了还是中风了?
顺着蒋梅荪的目光看去,云昭挑了挑眉,“梅大哥,刑架上这位就是英国公吧。”
蒋梅荪微微颔首,“回殿下,是狗……英国公。”
云昭绕着刑架走了一圈,“绑得可真结实。”
“如此也好,倒省得再绑一次了。”
正纠结要不要给渣爹求情的宋墨:“?”
蒋梅荪也有些疑惑,“殿下今日到此,是为了英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