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云昭面露不解，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与诧异，“王道长，是出了什么事吗？”
想到自己的猜测王也眼神有些慌乱，“没，没什么。”
听王也这么说，云昭也没有继续追问。
王也微微松了一口气，但心中藏着事，难免心不在焉。云昭也没有在吃饭时说话的习惯，接下来的时间里，直到吃过饭也没有一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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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阑珊。
微弱的灯光下，一身道袍的俊秀青年盘腿而坐，他眉头紧皱，额角也冒着汗珠。
伴随着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他猛然睁开了眼，汗水划过衣领，面色是不正常的潮红。
“怎么会……”王也喃喃低语。
内景之中，他竟然什么都没看到，只有迷茫的白雾环绕。
他——看不清云施主的命数。
如果说一次是这样，他或许认为是自己本事不到家或者是看错了。
但整个晚上他试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是同样的结果。
王也想了又想，始终找不到头绪。
他叹了口气，再这样下去，天都快亮了。
王也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忽然愣住，灵光一闪，脑海中再次浮现偶然间听到的几句话。
天命姻缘……前世因果……
因果……天命……
王也眼神一亮，他好像明白了！
不是他的本事不够，而是天命不许窥探。
可如果是天命不允许，那他为什么还会时不时地陷入恍若前世的梦境？
这种糟糕的感觉就像在驴前吊了个萝卜，不想吃偏偏勾着，想吃偏偏吃不到。
长这么大，王也还是头一回遇到如此麻烦的问题，像一团乱麻在心头缠绕，他不自觉地挠了挠头。要不，去找云施主问问？说不定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可问的话又该怎么开口？
总不能一上来就问，云施主，你有没有梦到过我吗？
这太唐突了，他是修行之人，又不是什么变态流氓精神病。
不这么问又该怎么说呢？
在脑海中演练了几遍，直到天亮王也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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