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一人。
“这里呢？”声音又从身后传来。
这一次，两人似乎学聪明了，一人原地不动，另一人忽然转身查看。
但依旧没有看到人。
“在上面呢。”
两人猛地一惊，急忙往两侧退去。
只见一道白色的身影从上空飘然而落，那人一头白发，手里提着一根不知何处折来的树枝，身子有些摇摇晃晃的，似乎喝了不少酒。
“学堂李先生。”神色狠厉的诸葛无才微微皱眉。
“很好，这么多年过去，你们还记得我。可我记性不好了，记不得你们了，就不打招呼了，不过……”
南宫春水微微仰头，看着前方，“你们侍奉的那人当年和我有过约定，我不帮这边的皇帝杀他，他也不来天启城给我找麻烦。可现在似乎规矩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