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玉真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昌河花言巧语给忽悠了。
苏暮雨心中纠结不已,几番想要开口阻止,但看到被苏昌河算计后迅速成长起来的苏昌离,那股子念头便渐渐消散了。
人生在世,吃一堑长一智,偶尔被算计一次,未尝不是一场难得的历练。
苏昌离倒是心中不忍,想着提醒一下小师弟,但刚准备开口就对上苏昌河分外和善的眼神,“昌离有话要说?”
苏暮雨和赵玉真也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
苏昌离表情微微停滞了一瞬,神色淡淡地说:“我只是想知道,咱们怎么回苍灵岛。”
还好他反应地快,没有说漏嘴。
只不过,他低头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赵玉真,眼中一丝闪过怜悯之意,小师弟,不是师兄不帮你,是师兄帮不了,你好自为之。
苏暮雨拍了拍苏昌离的肩膀,“有师父在,不会出事的。”
苏昌河眉梢一挑,手中的折扇轻摇,“我已传信告知师父我们今日回去,算算时间,接我们的人即刻就到。”
话音落下,嘹亮的鸟鸣自天际传来,白色的影子掠过长空,越来越近。
苏昌河微微一笑,冲着身旁的几个师兄弟扬了扬下巴,“瞧瞧,这不就来了。”
霸气凛然的白羽金冠雕展开巨大的翅膀,稳稳落在海岸旁的巨石之上。数丈高的威猛身姿傲然挺立,相比之下,一旁的苏昌河几人显得格外娇小。
几个小土豆对着金冠雕恭敬地俯身行礼,异口同声道:“师侄见过师叔。”
绒团虽说是云昭的坐骑,但还是幼崽时便被云昭所救,无论是辈分还是年纪都要比几人高一大截,当然,武力值亦是如此。
它歪着头,打量了自家几个小辈儿一番,忽而低下头,用喙触碰了一下苏昌河的脑袋,动作轻柔又带着几分亲昵。
对此,苏暮雨和苏昌离见怪不怪,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说起来,苏昌河和绒团还颇有渊源。
当年苏昌河刚被云昭收为弟子,正处于性格略显叛逆的年纪,像个小狼崽子,死活都不肯叫绒团师叔,可被绒团的翅膀扇飞几次后就立马改口了,师叔叫得比谁都殷勤。
为了培养叔侄情谊(抱大腿),未离岛时苏昌河日日摘果子上供,离岛后又会时不时地送来一些稀奇玩意儿,总而言之,虽说见面时小有波折,数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