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筠调节心情很快，她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推开柳月自己站好，也不去看地上死状凄惨的二人，拿回自己的面具后便转身离开。
柳月看着不知道消失去了哪里的破云扇，也没多问，只是快步跟上她，问道：“你来乾东城，是为了你那个朋友吗？现在事情已经了了，你要回天启城了吗？”
“嗯，等处理完那个渣男的后事，我们就回去。”
柳月眨眨眼，有些迟疑：“渣男？古尘前辈？”
“明知前路几乎是十死无生，还承诺月落若是他能活着回来就娶她，结果人明明活着，十几年杳无音信，让月落一个人守着那空茫的承诺等着他，不是渣男是什么？”
柳月试图为古尘辩解一下：“古尘前辈之前身受重伤，再加上他身份敏感，若是露了行迹……今日之事就是结果，他若是联系那位月落姑娘，不是连累她嘛！”
阿筠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柳月：“你以为我看不上他是因为他没有去找月落？”
柳月迟疑着没有接话，他总觉得这个时候他要是敢接话，后果怕是不会太好。
阿筠看他这样，索性自己接上了：“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要许下承诺呢？当年他明知自己一去可能就是不归，为什么还要用一个承诺牵绊住月落，让她也终生不得解脱？”
柳月歪着脑袋，思索着阿筠的话。
感觉……有点道理啊。
这丫头虽然想法天马行空，总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但是……诡异的都很有道理！
柳月没有说话，阿筠也没有说话，两人面对面的沉默了一会儿后，阿筠才突然开口：“我从不会去承诺自己做不到的事，也不愿意给任何人无谓的期待。”
柳月抬起头，下意识的觉得这话不太妙。
“什么叫无谓的期待？你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吗？”
“有啊，比如我没办法跟你在一起。”
柳月愣住，手中折扇被他倏然捏紧，指节都泛着白。
阿筠抬手掀了柳月的斗笠，两个常年遮面的人，今日互相揭了对方的面。
“柳月，我应该是喜欢你的，我觉得我也没感觉错，你应该也是喜欢我的。”
柳月死死盯着阿筠，咬牙吐出一个字：“是。”
他是喜欢这个总往他心上捅刀子的小丫头。
阿筠得到柳月的回答，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