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叶子全落了下来,一场雪盖下枝桠张扬着披着雪衣倒是漂亮。落了雪,年关就不远了,太学的年末考试也到了。因着这是皇帝和谢朝的赌注,再加上谢沉渊亲自监督,倒是没人敢动手,又或者,动手的都被谢沉渊悄悄处理了。
谢朝不喜杀戮是因为在和平年代杀戮是完全没必要的,但她如今要改革,手中沾血是必然的。
结束了这一年在太学的日程,谢朝回到相府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起床。
谢沉渊睡的如何?
谢朝比太学舒服。
谢沉渊饿了吗?现在传膳?
谢朝先等等,我有东西要给你。
哪怕到了冬日谢沉渊手里的扇子也不放下,倒是不扇了,时常拿在手里做个装饰物。听到谢朝的话谢沉渊手里的折扇轻轻的敲在他自己的手心上等着谢朝说的,礼物?
谢沉渊缝了一年就缝了个这样的?
不是谢沉渊挑剔,实在是谢朝,手艺不行。针脚粗不粗的就算了,她在荷包上甚至没留下一个花样。
谢沉渊翻了翻荷包,看到后面绣着的字愣了一下。
谢沉渊沉朝?为何不是渊朝?
谢朝当然是渊字,绣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