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扫过一旁,只见叶鼎之紧紧拥抱着自己的妻子。他微微一顿,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的意思,继续说道。
南宫春水你看,他就不如他徒弟!不懂儿女情长,不然几年前就不会千里迢迢拿着剑去打烟凌霞了!
百里东君烟凌霞?烟凌霞怎么了?
南宫春水漂亮!真是漂亮!
南宫春水的回答再次令百里东君不由自主地翻了个白眼,他轻叹一声,心中涌起一股无奈之感,只觉得自己刚刚是多此一问。
百里东君你是真不怕把腰折了呀!
南宫春水哈哈,再往前五里就到千月镇了。我们今天就在千月镇休息,等我、还有他们夫妻事情办完了就继续出发。
老黄(剑九黄)好嘞!
南宫春水说来,你们夫妇去千月镇干什么?
叶鼎之我师父离开前跟山山说,他在千月镇的打铁铺上给我留了一把好剑,让我们回去时随带去取一下。
南宫春水取剑?那我们等会儿不用分开了!你们跟我走,我们要去的是同一个地方。
不久后,他们抵达了千月镇。这个镇子规模不大,莲花楼无法直接驶入镇内,只得停靠在千月镇外围,老黄就下来看着莲花楼和百里东君他们的马车。踏入千月镇,南宫春水沉默不语,只是一言不发地引领众人在狭窄的街道上穿梭,左拐右绕。百里东君留意到,南宫春水对这里的地形显然十分了解,仿佛每一条小巷、每一处拐角都了然于胸。最终,他在一家简陋的铁匠铺前驻足,这铁匠铺的门头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千月打铁”四个字。
南宫春水到了!就是这儿。
叶鼎之确实是师父留的地址。
一位胡子花白的老铁匠正专注地挥动着锤子,尽管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但他那虬结的肌肉依然如同青壮年般健硕有力。听到门外传来声响,他并未停下手中的活计,连头也未曾抬起。
龙套(罗胜)要锄头、铁锹还是犁呀?
南宫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