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唯才高兴一会儿就听到程瑛娘的哭诉，高兴的心瞬间冷了下来，可是她又不愿意放弃这刚的来的美好，想了想还是抬步上前：“瑛娘，对不起，可不可以让我做几天人，有彩雀的妖灵撑个几天应该没事，只要你不吃人心就能换回来。”
“为什么？”
程瑛娘愣住了她没有想到小唯会这么轻易说出这种话，这可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啊。
“因为我知道妖的世界多么单调，经历过绚烂多彩世界的人做妖会有多么煎熬。”
不得不说小唯对于好人还是比较善良的，其实她对生命并不看重，能做几天人也挺好的。
程瑛娘闻言心中一震，随之而来的是心疼，她好像看到五百年前小唯纵然心有不舍还是拿出了妖灵救心爱之人的妻子。
妖可以行善事，人亦可以行恶事，什么是妖，什么是人呢？幸亏她不是捉妖师不用纠结这件事。
“没关系，你尽管去感受世界的美好，我既然有幸做几天妖也去感受一下修炼出妖灵是什么感觉。”
肖遥倒是有些意外，她没有想到程瑛娘还有这样舍己为人的心里，她原本想着有两个方案，一个是把她们换回来，另外一个如果她们愿意的话就合而为一，一体双魂。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任务，看到小唯这个执着她都愿意换了，虽然这个世界的妖比较坑，不过她可以换了就离开这个世界呀！
说到底她还是不如程瑛娘啊，她愿意换心的基础是有后路，而对于程瑛娘来说这是她的一生。
肖遥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有点像奶妈，一边吩咐人暗中保护小唯，一边指导程瑛娘修炼，比较她之前做过狐狸来着，还能指导一下，不然就只能抓小唯回来指导了。
还好彩雀是努力型的不用她管只要给功法就行。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不得不说程瑛娘还是有些天赋在身上的，才半个月妖灵已经比小唯吃人心的时候强上太多了。
而小唯明白了人有人的无奈，她现在身体很脆弱，稍有不注意磕着碰着就能受伤，而且非常疼，没有了妖灵想惩治坏人都做不到。
又过了半个月在程瑛娘沉浸在修炼的乐趣里时小唯回来了。
“怎么样？换回来？”
肖遥看着小唯和程瑛娘问道。
“嗯，能有一翻做人的感悟小唯已经无憾了，就像我之前说过的哪怕只做一天人也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