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散落一地,红纱帐内两道交缠在一起的身影若隐若现。
桃糯的手探进了云为衫的头发,每一根头发丝都充满了柔情。
……
云为衫从梦中惊醒,不明白为什么会做这个梦,但梦中雪白的天鹅颈和娇嫩的皮肤仿佛真实发生过一般,让她口干舌燥。
以至于看到身侧睡得正香的桃糯,她情不自禁的凑上去,将她凌乱的头发轻轻抚到耳后,视线缓缓落在那泛着水光的红唇。
桃糯舔了舔下唇,伸出的小舌让云为衫的眼神更加炽热。
紧接着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可这一吻就像是上了瘾一般舍不得分开,虚虚搂着她的身子,让她往自己怀里靠。
桃糯“?”
察觉到她醒来,云为衫缓缓睁开眼和她对上视线,桃糯只是眨巴眨巴眼,一只手搂上云为衫的腰,后面的事情水到渠成,后半夜,云为衫烧了一盆热水为她擦洗身子。
……
前山传来急报,说是月长老已经遇刺。
起初宫子羽以为是宫远徵和宫尚角开的玩笑,一听闻是月长老遇刺,当即毅然决然的选择回到前山。
桃糯“宫鸿羽生了一个和他一样重情重义的儿子。”
雪重子“希望不会落得个和他爹一样的下场吧。”
桃糯拖着软着的身子回到前山,云为衫紧随其后。
云为衫的房间里,上官浅早已等候多时。
在上官浅面前,云为衫故意扯了扯领口,雪白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咬痕格外显眼,上官浅皱眉,那痕迹绝非是宫子羽的,宫子羽起码要等到三年后。
上官浅“姐姐这是在外面有人了?”
云为衫“而且还是徵宫的。”
上官浅脸色一僵,强忍着怒意。
云为衫“到底怎么回事?”
上官浅“月长老遇刺身亡,房间里面留下了字,弑者无名,大刃无锋。”
云为衫“又是无名。”
上官浅“看来贾管事不是真的无名,她还在宫里。”
跟云为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