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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八节当天，狭小的厨房顿时成了主战场。两人挤在灶台前，宋离举着手机，反复播放着抖音里的腊八粥教程，于朦胧则手忙脚乱地对照着步骤
宋离先泡豆子和米……我们泡了吗
于朦胧泡了泡了，按教程说的泡了好几个小时呢
宋离那现在是不是该把难煮的豆子先下锅？
于朦胧教程可以一起下，但莲子要去芯，红枣要去核……
宋离哎呀，这个桂圆干要不要切一下？
于朦胧啧，那就……切一下
步枪蹲在厨房门口，歪着脑袋，看着两个两脚兽在小小的空间里嘀嘀咕咕，忙忙碌碌，它听不懂，一个大哈欠之后索性开始追着自己的尾巴尖，在原地快乐地转起了圈圈。
好不容易将各种食材按想象中合适的比例放进锅里，加了水，最关键的一步来了——开火。宋离有点怕燃气灶，躲在于朦胧身后，抓着他的衣角，探出半个脑袋，紧张地看着他“咔哒”一声拧开开关，蓝色火苗欢快地燃起。
于朦胧好了好了接下来就是等着了
于朦胧松了口气，设定好手机闹钟。
等待粥煮好的间隙，宋离拿出给步枪买的小零食，开始在客厅的空地上教它最简单的指令“坐”和“立”。于朦胧也饶有兴致地蹲在旁边，有模有样地学着宋离的手势和口令，一本正经地当起了“助教”。步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虽然有点困惑为什么有两个“教官”，但在零食的诱惑下，还是勉强配合着，小小的厨房和客厅充满了欢声笑语。
“叮铃铃——”闹钟响起。于朦胧垫着两块厚厚的抹布，小心翼翼地把那一锅看起来还算粘稠、冒着热气的“成果”端到了茶几上。
于朦胧快来尝尝我们的腊八粥
他语气里带着期待和一点小骄傲。
宋离拿起勺子，吹了吹，小心地送入口中。于朦胧也紧张地看着她。只见宋离的表情微妙地变了一下，然后也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于朦胧尝了一口，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宋离好像……甜过头了？
宋离吐了吐舌头。显然是桂圆干和红枣放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