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鸡腿的阮澜烛看了一眼两人,突然咳起了嗽。
凌久时让他俩看一下火,就走了出去。
祝柱吃的喷香,压根儿没注意到阮澜烛的视线,后者看着她一身大夏天的清凉打扮,跟这漫天雪地一点都不搭。
不是,她都不冷的吗?
那视线太过直白,专心干饭的祝柱都察觉到了,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祝柱你是还想吃鸡腿吗?
阮澜烛......妳不冷吗?
祝柱不冷啊
阮澜烛轻笑出声,小声说道:
阮澜烛呵,还真是个怪人
祝柱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似的,还反问他。
祝柱你很冷吗?我给你捂捂吧!
说罢也不等他回答,像个自来熟一样伸手摸了摸他的手,那小手特别温暖,像个暖炉一样。
祝柱哦,你的手是有点凉
阮澜烛一怔,按照他的个性,本该把人的手拍开的,但他没有,反而任由祝柱捂热他的手。
因为祝柱碰到他的时候,他又感觉到之前那股违和的熟悉感。
好奇怪。
凌久时拿着两件外套回来时就看见这麽一副画面——
祝柱抓着阮澜烛的手搓来搓去,而阮澜烛怔怔的看着,不知道在想什麽。
凌久时咳咳!
他是不是回来的不太巧?
阮澜烛这才默默把手收了回来,抬头看向消失了一会的凌久时。
阮澜烛你去哪了?
凌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