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祝柱担心王潇依一个人在房间会害怕,便上楼陪她去了,留下了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阮澜烛看着她无情离去的背影努了努嘴,语气酸溜溜的:
阮澜烛嘁,担心她干嘛?我刚刚还差点被女鬼吃了呢!
怎麽不来担心他?他长得没王潇依吸引人吗?
啧。
他旁边的凌久时看他又演起来了,调侃道:
凌久时哎哟,你这是明晃晃的吃醋啊~
哪知道这哥又装起来了,夹着嗓子说道:
阮澜烛怎麽会呢,人家心里最在乎的可是你呀~凌凌~
凌久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白了他一眼,摆摆手决定回房补眠,明早还得干活呢。
一夜无梦。
吃过早餐又上了山,继续处理剩下的两棵树,三人组装模作样地摸了一会鱼,然后趁没人注意偷偷用银斧砍断了一棵。
没过多久,熊漆那边也搞定了一棵,众人分成两组开始绑树,准备拖下山。
今早那老闆娘还装模作样地好心提议,叫他们分两组、三人一树。要不是早看穿她的套路,说不定真给她骗了。
这糟老婆子坏得很。
祝柱把绳子绑好,二话不说就要往自己身上套,阮澜烛见状立马拦住她:
阮澜烛哎哎哎,干嘛呢?
祝柱我拖树啊
阮澜烛啧,鸡婆。这里人这麽多还轮得到妳动手?
阮澜烛站边上去。
说完也不等祝柱反应,直接抢过绳索,回头招呼凌久时来接,自己则走到后头抓起另一边,两个人合力拖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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