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指了指凌久时:
祝柱你来晚了,他刚刚说了。
程千里一脸社死,尴尬的呵呵两声走了。
房间里只剩两人,凌久时愣了愣,这就一间房,大晚上的,男女授受不亲,这是不是……不太合适?
心大的祝柱倒是没想那麽多,在屋里东张西望。
祝柱这房间好大哦!
凌久时…...
不一会房门就被打开了,阮澜烛站在门口,扫了一眼两人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模样,莫名地松了口气。
凌久时你回来啦?
阮澜烛嗯。
凌久时馀光撇见他手臂上多了一道口子,皱了皱眉:
凌久时你受伤了?
阮澜烛挑了挑眉,保持他的高冷人设没说话。但他看到祝柱也盯着他看,心下一动,突然往凌久时身上倒去:
阮澜烛哎呀,好疼
凌久时…...
这哥们是真爱演。
他靠在凌久时身上,一脸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祝柱:
阮澜烛伤着左手了,柱柱帮我擦药好不好?
祝柱好啊
凌久时叹了口气,认命的扶他在沙发上坐下,祝柱下楼拿了医药箱上来,开始帮他处理伤口。
阮澜烛享受着两人关心他的氛围,又开始演上了:
阮澜烛嘶——
祝柱很痛吗?
祝柱关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