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阮澜烛就让大家散了。
这马上就要进门了,程千里又拉着祝柱一起看恐怖片练胆子,和祝柱看恐怖片有个好处,那就是她永远能在最恐怖的时刻精准吐槽。
什麽鬼太假、血的颜色不对、道具做的不走心等等??
还能顺便科普真正的血是什麽颜色,一刀砍下去血会往哪里喷......要不是知道她爱看猎奇纪录片,不然还以为她是哪个犯罪现场出来的,这麽了解。
不是啊,这人怎麽能一边看起来笨笨的,一边又口味这麽猎奇?反差也太大了吧。
所以当凌久时口渴下楼时,看到的就是这麽一幕。
程千里一脸惊恐地拽着祝柱的辫子,边捂脸边看电影,祝柱淡定地抱着小鸭抱枕,小声碎念:
祝柱这个人等一下一定是第一个送头的......
凌久时坐到她另一边,一脸问号地望向电视:
凌久时……啊!
随着电视里的女鬼猛的一扑,凌久时反射性地也抓住了祝柱另一边的辫子。
然后画面就变成了这样——
右边的程千里拉着祝柱的辫子,害怕的一边看一边遮眼。
左边的凌久时也拉着祝柱的辫子,在坚定的唯物主义和玄学奥妙中挣扎。
中间的祝柱,抱着抱枕一脸专注,彷彿在思考人体结构与灵能运行的关联性。
三个人看出了两部电影。
刚和程一榭谈完事的阮澜烛一下楼,就看见了客厅的那三坨人,当场无语凝噎。
阮澜烛......时间差不多了,准备进门吧。
见大佬脸色不好,三人一轰而散各自回屋去了。
祝柱换了一身轻便装备,宽松的白色短袖T恤、黑色工装裤、一双球鞋,再戴上一顶黄色鸭舌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