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一走进来,让两个本来正在吵架的男人瞬间都闭麦了......这奇葩的组合怎麽看怎麽诡异。
一男一女,外加一个髒兮兮、像是刚从泥堆里捞出来的女尸......啊呸不是,是人,应该是吧?
中间那个黑漆漆的女人谁啊?怎麽看起来这麽凄惨?
这次的过门人不少,一共有十三个人,六男七女。女生意外的佔多数......如果把那个泥巴白裙小妹也加上去的话。
祝柱和凌久时把昏迷的白裙妹安顿在椅子上,旁边的黄毛平头小哥见状关心问道:
黎东源她还好吧?
凌久时低头一看,正好对上那张被泥糊得看不清五官的脸,脑子里自动回忆起刚才他们把人又踩又摔了的画面,顿时心虚了一下:
凌久时呃......应该......还行吧?
应该还有呼吸?
黄毛哥见他不想多说也就没追问,门里奇怪的事多了去了,说不定这姑娘就是自己倒楣。他还是先管好自家客户比较实在。
不过还是很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黎东源你们好,我叫蒙钰,第四次过门。
凌久时余凌凌,第三次。
祝柱我叫银柱!
祝柱边拿湿纸巾给白衣妹擦脸边报上大名。
她刚擦掉她右脸的泥土,白衣妹就醒了,第一眼看到祝柱还有点懵,下一秒就像见了鬼一样猛地跳了起来。
搞出的动静还不小。
“嘶——”
她这一动,就感觉浑身酸痛,像是被三台卡车来回碾过一样,尤其是她的背跟脸。
凌久时妳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