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哥一死,气氛一下子低到了冰点,众人站在展览馆内,默默等着导游来接人。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徐瑾还说了一句让士气更低迷的话:
“我们会不会永远出不去?就这麽死在外面了?”
场面一度沉默,好在外头的针雨渐渐停了下来,没多久就传来了导游姊姊熟悉的声音:
“大家出来集合啦——”
“跟着我的旗子走,不要掉队囉~”
那声音太过活泼,跟刚才沉重气氛形成强烈对比,直接就让蒙钰那位神经紧绷的女客户炸了:
“走?现在一出去岂不是要被针扎死?”
祝柱正好要跨出门槛,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
祝柱如果外面还有针的话,那导游姊姊不早就被扎成刺蝟了吗?
那语气之诚恳,逻辑之清晰,说完还用“妳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的眼神看着她。
阮澜烛轻飘飘的扫了那个女客户一眼:
阮澜烛妳也可以不走,留在这里过夜
….
刚死了人,晚饭又是吃的没什麽味道的麵条,整桌人都没什麽食慾......除了程千里吃的喷香以外,其他人都是有一口没一口的扒拉着应付。
祝柱注意到阮澜烛比早上多吃了几口,小脑袋转了转,二话不说把碗里那颗鸡蛋夹给了他。
对上他的目光时还笑咪咪地说:
祝柱多吃一点!
阮澜烛一顿,刚想说话,对面的徐瑾就很不凑巧地先开口了:
“祝盟,你看起来好多了,感觉都精神了不少。”
阮澜烛下意识扯了下嘴角:
阮澜烛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