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信鸿虽然跑了,但凌久时想起昨晚在高一二班学生档案里看见,二班的导师就是上次接待他们的刘老师。
大伙一合计,決定先去找他问点事。
刘老师说,路佐子这女孩家境一般,在这所只招收精英家庭子弟的学校里显得格格不入。她父母是鱼贩,身上总带着浓重的鱼腥味,同学都不爱跟她玩。
高一那年春游,路佐子独自返家时在公路上发生车祸,被撞断了一条腿,司机肇事逃逸,她就这麽活生生的失血过多而死。
刘老师说的轻描淡写,语气却赤裸裸的流露出嫌弃,听得几人眉头直皱,庄如皎更是越听越气。
“我知道的只有这些,我还要上课,请你们不要再耽误我备课时间了,行吗?”
刘老师说完转身就想走,但祝柱忽然上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妳想干什麽?”
祝柱学着阮澜烛板起脸,从小鸭包里掏出一把小铲子,咻地一声架到他脖子上,那速度之快,等大家反应过来时,刘老师已经被制住了。
祝柱眨眨眼,一本正经的说:
祝柱我不想干什麽
祝柱我们懒得猜,也不想等。
祝柱现在请你告诉我们,这個个班级的学生对佐子做了什麽——可以吗?
冰冷的铲子贴在脖子上,激起了一阵疙瘩,刘老师望着眼前那双清澈无害的眼睛,瞪大了眼,彷彿怎麽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
祝柱见他没反应,眨巴眨巴眼,又问了一遍:
祝柱可以吗?
还挺有礼貌。
但这种反差才最吓人,别看她眼神清澈,刘老师觉得他要是不说,那铲子下一秒很可能就会插进他脑袋里。
“我、我说,还不行吗......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