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刚买完东西回来,门铃就响了。
来的人是谭枣枣和张弋卿,手上提着大包小包,要不是两人表情都很严肃,不然还以为是来拜年的。
他把人领到客厅,倒了两杯水招待。
谭枣枣一进门就很紧张,左右张望却没看到祝柱的身影。
谭枣枣凌凌,柱柱呢?
凌久时应该在房间吧,怎麽了?
闻言,她的脸一下就垮了下来,本来还想说有祝柱在,事情谈起来会轻松点,毕竟阮哥对祝柱一向比较宽容,说不定还能帮忙劝劝。
但她不在,把人从楼上叫下来好像又太过刻意了。
她正纠结着,就见阮澜烛迈着他高冷的步伐从楼上下来了。
谭枣枣阮哥,抱歉......
看见沙发上的两人,阮澜烛语气十分冷淡。
阮澜烛妳道什麽歉?有什麽事快说。今天除夕,我不想留外人在这吃饭。
张弋卿听出来这话是在点他,立马腾的一声站了起来。
“阮先生,之前我有些言语上的冒犯,希望您能原谅。”
阮澜烛没搭话,走到沙发另一边坐下,看起来暂时不打算赶人,应该是还有得谈。
阮澜烛不是都去找白鹿了吗?还来这里做什麽?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懂的打铁要趁热,张弋卿态度更谦和了几分。
“白鹿太不靠谱了,他们给的线索都是假的”
“我......我希望阮先生你能原谅我过去那些冒失行为。我的下一扇门就快到了,所以......希望你可以帮帮我。”
谭枣枣阮哥,你就帮帮张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