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翻了翻,发现多半都是些当年流行、如今看来全是歪理的疗法。
几人边翻边吐槽这些误人子弟的医疗理论,谭枣枣一边发牢骚,一边随手地拉开抽屉,下一秒就吓得倒抽了一口气。
里头躺着一个可怖的洋娃娃,苍白着脸,还没有眼珠子。
三人闻声凑了过去查看。
阮澜烛这洋娃娃,应该是护士留给自己孩子的。
谭枣枣皱眉:
谭枣枣可是线索里不是说那孩子已经死了吗?
凌久时就是因为死了,才留下来的吧。
当年女性地位低,没名没分的孩子会被视为汙点,或许这名护士就是因此才选择堕胎的吧。
阮澜烛检查了下抽屉里的洋娃娃。
阮澜烛整间屋子佈满了灰尘,但唯独这个洋娃娃一尘不染,应该是最近才被放进来的。
凌久时注意到边上的柜子也上锁了,示意阮澜烛看看,后者拿出发卡,熟能生巧的又开了锁。
里头放着一个旧鞋盒。
一打开,里头是一隻红色高跟鞋。
诡异的是,鞋盒一开,抽屉里的洋娃娃竟开始哭喊。
阮澜烛脸色一变,立刻盖上盒子放回原位,带着其他人快步退出办公室。
门一关上,那哭啼声戛然而止。
谭枣枣惊魂未定的搂住祝柱的胳膊。
谭枣枣那个洋娃娃,跟......跟钥匙有关吗?
阮澜烛不一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和红色高跟鞋有关。
凌久时我们先回去吧。
四人回房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