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些说不出的可爱,阮澜烛轻笑出声,坐起身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阮澜烛柱柱真棒。
被夸奖的傻狗祝柱开心的笑了。
对面床铺的凌久时:
凌久时(…...嘶,这互动怎麽又像是狗主人与他的忠诚小狗?)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凌久时和谭枣枣坐在床边昏昏欲睡。
祝柱正翻着百宝袋,试图找个能装拼图的画框,阮澜烛就坐在她身旁,托着下巴,一言不发地看她鼓捣。
晚上八点一到,等来的不是熟悉的跳楼声,取而代之的是牆壁剧烈撞击的声音,伴随着女人凄厉的尖叫声。
谭枣枣猛地一哆嗦,瞌睡虫全灭,她上铺的凌久时也惊醒了过来。
那声音是从楼道最前头传来的,他们记得,那里好像是江英睿他们的房间......
“救命啊——救命啊!”
不隔音的牆传来了凄厉的呼喊声。
谭枣枣吓的想过去跟祝柱蹭床求安慰,可阮大佬正坐在那里,旁边没位了,脆弱的她只能哭唧唧的抱着栏杆瑟瑟发抖。
突然间,窗外传来一阵巨响——
醒着的两人立刻弹了起来,冲到窗边打开一看,祝柱也好奇的凑过去看了一眼。
谭枣枣是薛之云......
还有那个护士。
薛之云摔死在楼下,四肢弯曲变形,脸上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惊恐神情。与她一同坠落的护士扭曲着四肢,缓慢的从血泊中爬起,一步步,重新踏进了病院的大门。
看来,他们是触犯了某个禁忌条件,才落得如此下场。
凌久时和谭枣枣看得头皮发麻,心脏猛跳,匆匆关上窗户,上了床瑟瑟发抖。
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