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死,哈哈哈哈,大家都得死!”
“她根本不打算让任何人离开!所有人……都得为她的孩子陪葬!”
“我是棋子,我活不了,你们也别想活,哈哈哈哈——”
话音刚落,护士抬手一刀封了他的喉,血花飞溅。
“聒噪。”
她缓缓转头,脸上的泪痕未乾,神情却已变得冰冷无情,彷彿刚才脆弱的模样从未存在。
“既然知道了,就别想走了。”
“留下来吧,留下来,为我那死去的孩子,献上你们的性命——”
护士癫狂的笑着,原本被祝柱踢断的手臂,此刻竟诡异地扭曲着復原了。
祝柱从口袋掏出一把钥匙,塞进谭枣枣手里。
祝柱拿着。
祝柱你们先走,去隧道!
阮澜烛不行——
阮澜烛猛地伸手一抓,却连她一片衣角都没抓住。
话音刚落,祝柱已经欺身上前和护士打了起来。
她一个后空翻闪过红刀,再次顺移到护士身后,抬手劈向她的颈后——
祝柱哎呀?
尴尬了,没晕倒。
……可能打太轻了。
阮澜烛柱柱!
阮澜烛刚要冲上前,馀光扫到身后的凌久时几人,脚步一顿,眉头紧锁。
阮澜烛凌凌,你们先走......
话还没说完,祝柱眼尖地看准空档,一把抢走护士怀里的洋娃娃,下一秒直接往反方向猛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