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出来的凌久时看着他满身压抑的怒气与焦躁,眉头一点一点皱起。
阮澜烛柱柱!?
阮澜烛再次冲上二楼,脚步越来越快,像在逃避某种念头。
他不愿承认——
她可能没回来。
她可能又回到了那个白色空间里。
那个见鬼的白色空间。
一个他压根不知道在哪里的地方。
他不该这麽紧张的,不过是晚一点而已,不过是……
….
白光散去的瞬间,祝柱整个人愣在原地。
熟悉的白色地板、白色牆壁,还有那张小沙发、小床。
一切都和她离开前一模一样。
祝柱还喘着气,脑袋一片混乱。
她怎麽又回来了?
祝柱走上前,握住那扇长年上锁的门,试着转开——
锁着的。
祝柱敲了敲门,试着再次转动门把。
祝柱有人吗?
祝柱可以帮我开个门吗?
空荡荡的空间里,除了她的声音回盪在屋内,没有任何声响。
听不见别墅里大家说话的声音。
好安静。
她滚烫的心,一点一点的冷了下来。敲门敲累了的她,靠着门板顺势滑坐了下来。
她还穿着那身进门前的衣服,头发乱糟糟的,抱着膝盖坐着。
想起了,刚才和护士跑酷时发生的事。
她溜了护士跑了半个疗养院,跑得有点喘,有点累,但没有被追上。除了为了捡那个阮哥送给她的小鸭包,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