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一眼,凌久时翻过报纸,低声唸着后面附的小报导——
凌久时……有目击者声称,‘吴○勋’最后一次出现在山脚下,他“面部惊恐扭曲,嘴角带笑”就那样走进了深山里......
不知道何时也醒过来的易曼曼皱着眉:
易曼曼这也太毛了吧
凌久时差点没被他吓死,拍了拍小心脏,又把报导仔细看了一遍。
易曼曼注意到祝柱不知道何时站到了窗边,正盯着窗边看,便走了过去跟着看了一眼。
易曼曼看什麽呢?
祝柱那好像是村长耶。
凌久时一听,也凑了上来。
只见村长站在院子角落的植栽前,仰着头浇花,嘴里还哼着小曲儿,一边踩着节奏在原地摇头晃脑,皮鞋敲在地面上的声响在黑夜中格外响亮。
易曼曼不是......他大半夜浇花?
易曼曼抽了抽嘴角,面露怀疑......这村长有病吧。
而且仔细一看,那盆栽上的花早就枯了,盆里的泥也乾的像沙漠,他却浇得兴致勃勃,似乎一点都没发现异常。
大半夜的看到有人穿着皮鞋在浇花还真的怪瘮人的,两个男人看了一会就不想看了。
凌久时正想把祝柱从窗边提回来,就听见——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嘿!嘿!参北斗哇~”
“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窗边的三人:.........
祝柱神来一句:
祝柱村长肺活量还满好的耶
凌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