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我没要问这个
接着打开冰箱,从里头拿了一罐饮料,脚步不快不慢地上了楼。
易曼曼和陈非对看了一眼,小声吐槽道:
易曼曼我赌一包薯片,他刚刚就是要问这个。
我信你个鬼。
陳非好不容易才从门神手里活下来,你很想接着被阮哥削吗?
易曼曼立马塞了块玉米在嘴里装傻。
陈非无奈的摇了摇头。就他这白目劲也不知道是被程千里传染的,还是被祝柱传染的。
......可能都有吧。
晚上,凌久时抱着笔电坐在客厅,写着山中不呼名这扇门的攻略。
易曼曼去补觉了,平常最吵的祝柱和程千里也不在,整个家还真有点安静。
程一榭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偶尔瞄两眼他的萤幕。
半个小时后,凌久时合上电脑,伸了个懒腰,转头看了眼程一榭。
凌久时你弟呢?怎麽今天这麽安静?
程一榭连眼皮都没抬:
程一榭好像跟柱柱再一起吧
凌久时他俩?
众所週知,当家里平时最吵的宠物突然安静时,不是在拆家就是在暗戳戳的搞事。
所以这两小屁孩在憋着什麽大招呢,一整晚这麽安静?
两人对视一眼,心生警觉,决定上楼瞧瞧。
....
夜色已深,黑曜石别墅某间房内灯光柔和。
阮澜烛独自坐在书桌前,灯光打在他指节分明的手指上,笔尖停在纸面,眉